年纪轻轻就遭受这样的磨难，他们俩都挺难的……保姆哀怜的轻叹，轻柔的给严妍盖上了一层薄毯。

“给白唐打电话。”她听到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
祁雪纯也匆忙跟上车，车开的时候，她刻意回望了贾小姐一眼。

这些程家人在外都是有头有脸的，见了程老，除了诧异，都是既害怕又敬畏。

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。

祁雪纯眸光一动：“你怎么知

她猛地睁开眼，才回神刚才只是梦魇。

“反正你这样，是会出问题的。”她急忙转开话题。

他这样做，是想让严妍感动？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“这是不是一场交易？”

祁雪纯将自己丢到床上，先大睡一觉再说。

朱莉在休息室感慨一番，由衷对严妍说道：“严姐，昨天程总没搭理你，原来是在演戏给齐茉茉看啊。他恐怕早就知道齐茉茉对你耍威风，处心积虑的报复！”

回家的路上，严妍脸色不太好看。

但她很早就离开了，可以忽略不计。

严妍就说，祁二小姐脑子不笨。